“德成而上，艺成而下”

载道是儒家之系统。历代都是根据儒家修齐治平的理想。
“德成而上,艺成而下”,语见于《乐记》。这意念自唐以来即有。柳冕《谢杜相公论房杜二相书》:“故文章之道,不根教化,则是一技耳。语曰:‘德成而上,艺成而下。’文章,技艺之末流也,故夫子末之。”
与柳冕同时的人亦以为文章是艺,范围很小。尚衡“词士”之说,就说词士之文是抒情与及物(描写)。抒情之结果是气高,而及物之结果则词丽,皆颓靡之道也。
宋人意见,从周敦颐的话可知。南宋有语:“苏文熟,秀才录。”朱子评苏文说,苏文辞好而道理不对,学苏则为文辞所逼。(按:苏,当指东坡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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